“警察同志，你们可以快一点吗，”孙瑜一脸为难，“司老板说必须结案了，才能将毛勇剩余的薪水给我，公司也还有一笔慰问金。”

程奕鸣点头，没有隐瞒，“……这个人很狡猾，我找到了好几个，但也排除了好几个。”

程皓玟目光冷冽：“白雨说我害了程奕鸣，你相信吗？”

忽然听得外面一连串的脚步声走过，一个傲然愤怒的女声响起，“不就是提个名吗，有什么了不起！拽过了头，万一在颁奖礼上什么也没捞着，不怕打脸啪啪响吗！”

严妍心头一怔，不自觉想起齐茉茉的话……花几千万给你买角色。

一般人肯定发现不了。

她的大脑既一团混乱又一片空白，不知该往哪里去，不知不觉，到了程申儿练舞的舞蹈室。

“我……我认为发现尸体的地方，就是第一现场！”她胡乱反驳。

她打开手机电筒仔细查找，从血迹的形状、数量来看，都可以确定它不是喷过来，而是独立存在的。

吴瑞安毫无防备，险些摔倒。

“来，小妍，我们大家都敬你一杯。”八表姑率先举杯，其他人纷纷跟着举杯。

祁雪纯的脸上并没有喜色：“其实我很疑惑，为什么她要将电话卡扔到垃圾里，而不是冲进下水道。”

抬眼一看，她闭着双眼仍在睡梦之中，刚才不过是梦中呓语而已。

“申儿，这几天你去哪里了？”严妍终于找着机会问。

“……我查过了两个月来的失踪人口申报，找到了死者的家属，确认了死者的身份。”袁子欣说道。

她知道，那晚从酒吧出来之后，她一直和他在一起。